38岁德国人卢安克,22岁时来华旅游,爱上中国,于是到中国留学。从1999年起,他只身一人深入中国山村从事义务教育。2001年开始,更是一头沉入广西最穷最偏僻的东兰县坡拉乡广拉村,一个不通电话、不通公路、只会讲壮族土语的山村,在那里他教导村童讲普通话、学文化。 他和村民相处愉快,帮村民犁田、割禾、打谷,为村民设计脱粒机,并将德国家人汇给他的钱用来为当地修路,终于使山村有了一条宽0.6米、长不足300米的水泥小路。他还教村民改造居住环境,人畜居所分开。
卢安克的行为初时一直不获理解。他曾因未办“就业证”而在内地义务教德文,被公安罚款3000元人民币;他借住的村屋房东偷走他的钱;他教孩子的方式被官方斥为“不入流”;甚至有人指他是“负有特别使命的间谍”。不过,他都不为所动,终赢得民众和舆论尊敬。
不久前,协助卢安克进入中国的德国“华德福教育基金”广西办事处因到期未获当局延续而关门,他为能继续留在中国,于是向中国驻德大使馆申请加入中国籍。不过,按中国法例,只有在国家一级机构工作4年以上,或为中国作出特殊贡献的外国人,才合乎入籍条件,官方表示“爱莫能助”。今年8月,签证到期的他只好暂返德国。
去年12月,柴静的《面对面》对卢安克进行了一次采访,他在中国极少接受公开采访,这是极少数的采访之一。他不愿意接受采访,不愿意人们资助他,也不愿意人们感谢他。他不接受当地政府给他的补助,只用远在德国父母给他寄的生活费和他翻译书的稿费生活,并用这些并不多的钱资助当地的村民和孩子。当柴静问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多少的时候,他说出了一个在现在中国很多地区的人们都难以相信的一个数字。卢安克的行为初时一直不获理解。他曾因未办“就业证”而在内地义务教德文,被公安罚款3000元人民币;他借住的村屋房东偷走他的钱;他教孩子的方式被官方斥为“不入流”;甚至有人指他是“负有特别使命的间谍”。不过,他都不为所动,终赢得民众和舆论尊敬。
不久前,协助卢安克进入中国的德国“华德福教育基金”广西办事处因到期未获当局延续而关门,他为能继续留在中国,于是向中国驻德大使馆申请加入中国籍。不过,按中国法例,只有在国家一级机构工作4年以上,或为中国作出特殊贡献的外国人,才合乎入籍条件,官方表示“爱莫能助”。今年8月,签证到期的他只好暂返德国。
我们都知道有白求恩这样的一个人物,在今天的中国,同样的一个人,在中国生活了近10年的时间,却没有得到世人的关注。盛世中国下的光辉,是不允许有阴影存在的。偏僻贫穷落后愚昧的山区,是被中国政府刻意遗忘的地区,一个德国人却在这里杂了根,奉献了他的10年光阴,得到的是当地民众的尊敬和孩子们的喜爱,换来的是有关部门对他的驱逐和罚款。卓琳仅仅就因为是邓小平的夫人,就荒唐的得到了所谓的“感动中国”的奖项,毛新宇这种智商50以下的奇才,就因为毛血旺而即将得到少将军衔,而卢安克得到的是官方的“爱莫能助”。
柴静的采访中有这么一个片段,一个学生在卢安克的影响下,知道了保护环境的重要性,劝阻那些乱砍树木的人,结果得到了他人的嘲笑。也许,这就是卢安克十年光阴换来的成果之一。多年来,在他的陪伴下,这里的孩子,不再那么好斗,不再那么的“野蛮”,开始讲道理,愿意倾听,这是对中国教育的莫大讽刺,更是对“大脚印”下的政府的莫大讽刺。当今年两会记者招待会上,温家宝慢条斯理的说出“亦余心之所向兮,虽九死其尤未悔”的时候,当三五千代表拿到所谓为了省纸的笔记本电脑的时候,这些上位者们是否想到过,中国有越多的卢安克,卢安克们的人性越光辉的时候,就是中国社会越黑暗扭曲的时候。正义与公平的光辉比太阳还要耀眼,可惜中国的太阳不是正午时的苍白,也不是初升时的金黄,也不是下山时的红日。天涯上有篇帖子,大意是,别那么快赞美卢安克,先搞清楚他是不是恋童癖。我只能说,当一个社会扭曲畸形的这个地步的时候,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。或者用一个更为专业的解释,“这是在中国”,This is China。盛世下的中国是欢乐的,欢乐到陈冠中需要盗版自己的《盛世中国 2013》,来免费提供给内地的读者。五月的魔都上海,又即将群魔乱舞。当冯正虎先生蜗居在日本成田机场的时候,表示想回国参加世博会,上海政府后来表示,冯正虎是否参加世博会,要看其表现。好一个当婊子的上海政府,你比日本的A片演员还不如,连点专业精神都没有。
我们应该这样对卢安克说,中国太危险,你还是回国去吧。非洲还有很多小朋友等着你教,缅甸泰国也有很多小朋友等着你,就算是德国,也有小朋友啊,何必呆在危机四伏的中国呢?你在中国是没有出头之日的,哪怕你一颗红心向太阳,我们也还是不会要你的。因为有你的存在,就暴露了我们的无耻与下流,无能与无赖。千年的乌龟,万年的鳖,天安门前的山呼万岁犹然在耳。还是小兵张嘎说的好,“别看你今天闹的欢,小心明天拉清单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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